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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朱运兴对华教的贡献

资助红泥山学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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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是1955年9月23日,朱副部长前往怡保近郊之红泥山新村视察当地的公立学校,考虑该校向教育部申请拨款修建校舍事宜。

朱氏于视察该校后,一口答应资助,并认为该校舍简陋,实有修建的必要。

据知,该华小于1951年居民移植至红泥山新村时即告成立,一部分教室是以木板与亚答叶盖成的;因日久失修,屋顶已破烂不堪,每逢下雨,学生不能上课,而在雨季时被迫停课。

朱副部长前往观察该校时,由霹雳华校总监陪同。朱氏见到该校校舍之破坏情景,曾认为是他前所未见者,并答应该校校长,资助修建。

一个月后,该校上述之请求,获得教育局批准,所准备拔给之款项为一万两千元至一万五千元,而该校所预算建筑费用为二万元。除获得政府上述津贴外,不足之款者征求社会热心人士捐助。该校董事部对朱氏的办事之认真快敏,都深表称赞。

要求资助南洋大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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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22日(1958年)联合邦立法会讨论教育部本年发展计划附加支出预算案时。

朱运兴曾起立致词,要求本邦政府拨款,资助南洋大学。

但遭议长拿督阿都马力以此问题与讨论中的事项无关为理由,阻止他发言。

朱君说:“我不知道,教育部长是否准备考虑拨款津贴南洋大学的问题。如众周知,目前有成千上万学生,念完华文高中后,即无法出国升学,唯一的出路是设法进入南大升学。

此时,议长打断他的话,指出朱君提及的事项,属于体外话,朱君只好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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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救受害学生

这场风起云涌,范围华教运动的学潮伊始,即惨遭镇压,其中七位同学于1955年8月11日,被警方逮捕,并解送到警暑单独关押,警方经过几轮深夜审问后,在两周后同时获释。

在这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的时刻,谁还敢为受害者仗义执言呢!

在这人人自危的情况下,真没想到,解救者就是当时任副教育部长朱运兴先生。

“建国日报”在1955年9月22日报导说:“副教育部长朱运兴,昨日清晨由吉隆坡来怡保与霹雳州务大臣,霹雳华小总监汪克文在霹雳州秘书属举行会议,讨论钟灵中学学生胡万绎(20岁),演清文(22岁),及江南中学学生陈建杰(17岁)入学之问题。查该三名学生是在槟城,被警方引用紧急法令扣留达10天之久者。”

事后获属,朱运兴向与会的会员,理直气壮的保证到,“这些学生。绝对不是颠覆者,他们应该获得接受教育的权利。

真是人在其位好办事,果然一切迎刃而解。

一位从政者,在大是大非,能大义凛然说真话,这才是真正的勇者。

主氏这种对权势做真话的精神,一时让人赞不绝口。

​创办“振华”学校

朱运兴和他父亲朱儒林父子与霹雳海南会馆渊源深厚,关系密切。

朱儒林是会馆的创办人之一,该会馆创立于1911年,也就是朱运兴降生那年。

海南人人数不多,与其他广东、福建、客家的华侨相比,实属弱势族群。但在团结族群与办教育方面却不落人后。

他们在购买会所不久,便在这批有远见和魄力的同乡的筹划下:也利用这会所提供的硬体设备,办起学校来,为华社侨教,培养英才。

当时的风气,对提倡侨教之声风起云涌,于是在1913年,会馆这批董事发起创办“振华夜学”,用会所作为校舍。

1925年董事部改选,朱儒林君任董事长,聘请朱学贤为校长,校务得以整顿,学分也随之振作,学逐年增加,班级也随之增设,校务蒸蒸日上。

1931年该校校长聘请蔡校长,改名为“公立振华小学”,过后学生增加至150人。

1941年底,太平洋战争爆发,日本军南下,马来亚沦陷,振华在沦陷时期,停办数年,校具教具,损失殆尽。董事长朱儒林君也于沦陷时期不幸去世,朱君维持该校十余年如一日,未曾稍歇,功不可没。

1945年秋,日军投降。马来亚光复后,得到热心教育的乡侨资助复校经费。重新购买校具教具,该校使得复办。

当时董事部公推朱运兴为董事长。朱运兴与董事部的议决下决定迁校,于是在50年代把振华迁去金宝路大慈心庙附近。

可惜的是,该校在1969年关闭,只剩下一小振华路,校址另所他用,令人怀念,这所由海南同乡创办的学校,经过无数的风风雨雨后,终于消失,不免使关心华人教育的人叹惜。

听取限制超龄生得建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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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副教育部长与9月14日(1955)受记者访问时,否认某报所谓:“联合邦教育部长阿都拉,邀请联合邦华校教总与董总代表谈商本邦教育大计,以及本邦华语教育问题”之消息。

朱氏说:“事实上并非教育部长邀约他们来,而是我本人请他们来座谈而已。此实非正式的座谈,绝对没有谈到教育法令等问题,更没有谈什么教育大计。”

“那末,朱副部长与他们交谈什么呢?”

“目前我觉得华小中超龄学童为数颇多,这是一个教育问题,所以特地邀请他们前来商谈,希望他们能够给予宝贵的意见,使我们对解决超龄学生问题时,有所参考。”

“朱副部长能否将他们说提供的意见,告知一二”

“他们提出的意见颇多,不能一一奉告。同时,这些意见,有待整理后,提交教育部长研究,然后才向最高当局提出。”

事后,据记者探悉,上述会议,是由朱教育部长名义要请,受邀请出席者有林连玉,丁品松,梁长龄,温典光,席间并由女视学官钟敏璋负责记录。

据知,此次朱教育部长召开董教人士座谈之动机,纯粹因为旧政府未获得解决的老问题;这就是“华小超龄学生问题”。

根据政府当局报告,联邦华校中之超龄学生占75八仙以上,巫校超龄生在49八仙以上,如果这问题没有解决,则影响其他适龄学童上学。因此,朱副教育部长特别邀请董教人士对此问题提供意见。

会谈中,教总代表对解决超龄学生问题曾向朱副部长提呈意见书,说明超龄生的问题应该搁下,不过站在教育的原理上说,限制学龄是正确的原则,表示同意。

唯本邦的情况特殊,因二战时学校关闭,导致适龄学童无法入学,待和平后,这些学童已经超龄,因而限制超龄生的问题,有待商榷。

驱逐超龄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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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林连玉在超龄生问题一文说,1955年民选政府成立时,有一天,副教育部长朱运兴打电话请我到教育部去,拿出一份文件对我说:“这是提学司要求部长批准实行的“处理超龄生问题计划书”,我看这文件上签字的华人有两位,一位是李长景医生,一位是旺永年,不知这两位在华人社会中有他们的代表性吗?”

答说:“李长景是槟城的一名医生,完全不懂得教育,旺永年是被委任的,这两人都没有代表性!”

朱氏说:“这建议的关系很重大,原来建议取缔超龄生,华校中之超龄学生占75八仙以上,巫校超龄生在49八仙以上,英校的超龄生占20八仙,这么一来,超龄生被取缔,所有华校岂不是统统都要关门了吗?”

林氏问:“他们持有什么理由要取缔超龄生?”

朱氏答说:“建议书说学校容收纳超龄生,就是把政府的金钱用在不该用的地方。”

林氏:“这建议非常不合理,万万实行不得,如果强制实行一定酿成大乱,教总一定要领导反对。”

朱氏建议:“最好教总派出几位代表更教育部来开个会议,可以对这项计划书提供意见。”

林氏: “好的! 事不宜迟,就定明天上午十时罢!”

第二天,林连玉邀了教总总务丁品松以及董总代表梁长龄,温典光,四人一齐到教育部去。

朱运兴认为这是一项正式的会谈,应该要存有记录,林连玉建议女视学官钟敏璋负责记录。

朱运兴表示同意,不料副提学司路易士竟公然反对说:“部长是民选政府的,提学司是殖民地政府的!钟敏璋是殖民地政府的官员,为什么要给民选政府使唤?”于是钟敏璋不敢到来做记录。

因为没有记录员的关系,教总二位代表等了半天后,还不能正式进行会议。

朱运兴难堪极了,亲自会见副提学司(同在吉隆坡联邦大厦)发了一轮脾气后,总算使殖民部副提学司退让了,给钟女士过来担任记录,会议才得开始。

合格学生也被驱逐

(第二次的咨询是在5月6日,在教育部第二次会议室举行,除掉分给每人一本印便的拉萨报告书外,教育部长没说话)。

副教育部长朱运兴告诉林连玉氏,在委员通过学龄限制优待表以后,提学司培恩氏提出退学有待限制表,也被接纳。

这么一来,矛盾重重。因为依照优待五年原则,1957年11岁可以入学,18岁的在籍学生就须退学,1958年17岁的就要退学,这样两头收缩的结果,到1962年14岁也须退学,而在1962年满14岁学生都是1957年准许入学的学生。

他们在当初因合法资格而入学,未曾小学毕业,又因犯法而被驱逐出校,世界上有这么蛮不讲法律的政府吗?

不但如此,那眼前的在籍学生,因退学表的规定,将逐年迅速增加,到1959年,据调查所得,要受驱逐的占全部学生人数的三分二以上。

这怎不造成青少年的恐慌,因而酿成1957年全国性的华文中学的学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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